南小鸟的老公雪琦

25 Jun.

【原创】仏英数羊-英篇

·时间设定为《英/国感冒了》广播剧结尾亚瑟带料理去看阿尔后

·OOC致歉

·已于贴吧微博同步更新

·本篇有北米双子出场注意


心满意足塞了美/国一嘴自己做的“完美料理”后,英/国从美/国家出来,在美/国街头闲逛着的的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位“朋友”。并不是出于担心,只是想幸灾乐祸地嘲讽嘲讽那个家伙而已。虽说如此,英/国还是一路和法/国通过短信斗着嘴,紧赶慢赶地去了法/国。

一路辗转到了法/国家宫殿般的府邸,英/国拿着一瓶作为慰问礼的红酒,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法/国的卧室,敲了敲门。

“嗯……你来了?”浓厚的鼻音响起,空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水味,英/国皱了皱眉走进装潢豪华到浮夸,整一个烧钱(用英/国自己的话说)的卧房里,到法/国那四周围着淡紫色,一路点缀着花瓣的纱帘的大床边,顺手拨开纱帘,拉了把椅子坐下:“你……怎么样?”法/国从柔软的枕头上抬起头,睁着一只半睁不闭的眼睛懒洋洋地回到:“拜你亲爱的诅咒所赐,不怎么样。”

“抽你哦”英/国半是威胁地抬起手肘,法/国对英/国弯了弯嘴角,勉强露出了个微笑,又无力地趴在了枕头上,配上那头乱蓬蓬的金色长卷发,活像一只无精打采的长毛犬,只差那双紫色的眸子眼巴巴地盯着自己了。

英/国愣了一下,立马将胡思乱想摇出脑海。虽然不是头一次见法/国这样,甚至有见过比这还严重的情况发生在这个人身上,面对此情此景却还是有点无措。自己本就不擅长照顾病人,更何况是突然的拜访。叹了口气,英/国起身,说道:“就当是照顾你了,我去热一下这瓶红酒。”


“你别!!”不知从哪来的精神,只见法/国触电般弹起身,猛地掀开盖在身上厚厚的丝绸被,连带着一头金发也炸了起来:“这事儿交给小安迪就行,就不麻烦您老了!”“你什么意思?!!”被戳到痛点,英/国也炸起了毛。

“小安迪!”没理会炸毛的英/国,法/国径直扯着嗓子喊了起来,“哎!您有什么事吗?”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门被敲响,随后被打开,露出一位梳着整齐斜刘海短发,一身执事装的青年。

“你咳咳咳咳咳!”刚开口,法/国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,英/国无奈,一边凑上去拍了拍法/国裸露着的背,一边把红酒递给了安迪:“你去把这瓶红酒热热,你们家主子要喝”“是,请您稍等片刻。”

门被关上,英/国扳着法/国的肩头,一把把法/国狠狠地撂到床上:“你TM,一丝不挂就睡怪不得感冒发烧呢!”“盖盖盖,盖上被子啊!阿嚏!”差点被法/国的唾沫星子溅到,英/国一闪,随后十分嫌恶地把被子盖回去:“恶心死了,我看你就是没挨过冻老果奔才遭的报应,胡子魂淡。”

法/国闷闷的声音从厚厚的被子里传出,随后伸出了一只毛茸茸的手,把盖在脸上的被子掀开:“死眉毛你懂什么!果奔是一种高雅的行为艺术!”英/国表示并不想搭理这个Hentai,并翻了个漂亮的白眼。

“话说,哥哥我现在真的感觉超冷的,要不要投入哥哥我的怀抱里给我点温暖?”法/国吸溜了一下鼻涕,侧过身撩开被子,露出了光溜溜的身子,某处依然用一朵红玫瑰挡着,摆出了个骚包的姿势:“哥哥我美丽的酮体现在可是滚烫滚烫的呢,尤其是……那里”法/国挑着眉勾起嘴角,露出了个霸道总裁一样的邪魅表情,对英/国抛了个飞吻:“嗯?”

“……我决定了,现在就TM闷死你丫的!省的再祸害人!”英/国黑着脸抢过被子,恶狠狠地一把把法/国整个按进被窝,并死死地按住了头部位置。

“呜呜呜呜!!”被窝里的人拼命地挣扎起来,很快就没了动静,英/国手上的力微微松开了些,待彻底平静了后,英/国才掀开了被子:“死了?”

“真是的……你就别再折腾哥哥我了,哥哥我现在……咳咳咳!……可是很难受呐”法/国眯着眼,十分无奈地说道。“切,要不是因为某人变态一样的行为,老子还懒得废这力呢”别过脸,英/国十分嫌弃地说道。

“咚咚”“请进”似乎是刚才就听到两人的争斗了,门被悄悄打开,安迪有些战战兢兢地将红酒杯递出:“打扰了,法/国先生,您要的热红酒已经好了”“啊,谢谢你啦,顺便说一句刚才只是我跟这个死眉毛的日常交往方式而已,不用在意啦”法/国摸了摸鼻子,顺便安慰了一下似乎是被两人刚才的动静吓到的安迪。

“去你妹!谁跟你交往了!”一边这么恶狠狠地说道,英/国一边小心地从安迪手上拿过红酒杯。“你先下去吧,小安迪,记得哥哥爱你~mua~❤️”

“是”安迪鞠了个躬带上了门,“你这家伙,还真是只四处留情的衣冠禽兽,连自己家的执事都不放过吗?”英/国不屑地嗤了一把:“给老子坐起来。”


“真无情……都不能扶一把哥哥我”法/国嘟囔着,缓慢坐起身,英/国轻轻摇了摇酒杯,把杯口凑上去:“张嘴。”

温热醇香的液体缓慢流入法/国的口中,过了片刻,法/国叼着杯口往上轻抬,英/国也就颇为默契地将杯子带离,放在了一边的床头柜上。

“嗯~”法/国一脸满足地躺下:“好酒,哥/哥我现在很满足哦~身体也变暖和了,好想在某人的数羊声中进入梦乡呐~”

“休想”英/国一边一脸冷漠地立马回绝,一边优雅地翘起二郎腿:“虽然一点都不想喝你这魂淡剩下的红酒,不过这里没有红茶,我就勉为其难地以酒代茶了。”

“讨厌~这样子不是跟人家间接Kiss了嘛~你可要对哥哥我负责哟~”法/国十分风骚地捧着脸扭起了身子,加上那床被子看上去就像一条扭动的大虫子。

“……”英/国默不作声地将杯子悬在法/国头顶,倾倒九十度:“收起你那副令人作呕的恶心做派,不然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鼻子喝酒的感觉”说罢,作势要继续倒下去。

“别别别!咳咳咳咳!”法/国吓得不行,连带着不断地咳嗽了起来,直到好不容易抚平了气,蔫蔫地倒在了床上。

看了眼手表,英/国说道:“时间差不多,我也得回去了”“别……别走”被窝里默默地伸出一只爪子,刚起身的英/国装作不在意地回头:“啊?又怎么了?”“陪陪我吧……”

“真是的”英/国重新坐回椅子上:“你还真是难缠,为表对烧坏脑子的某人的同情,我就答应你的请求好了。”

“羊が一匹

羊が二匹

羊が三匹

羊が四匹

羊が五匹

羊が六匹

羊が七匹

羊が八匹

羊が九匹

羊が十匹”

“你的羊跑的还真是快呐”法/国一脸调笑地用手撑着下巴,看着英/国吐槽道。“少废话,不听拉倒”白了他一眼,英/国继续数了下去:

“羊が十一匹

羊が十二匹

羊が十三匹

羊が十四匹

羊が十五匹

羊が十六匹

羊が十七匹

羊が十八匹

羊が十九匹

妖精さんが二十にん”

“诶等等?!刚才你有说‘妖精さん’吧?!”“烦死了,妖精さん让我数的,它说看在你这么狼狈的样子就也想让你早点睡着,省得整天烦我,可惜你看不见他”眉毛一皱,英/国伸出一根手指挑了挑一边的空气,像是在挑某物的下巴一样。

“是嘛,那你替我那可爱的小家伙表示由衷的感谢吧~虽然看不见,可这份浓浓的爱意哥哥我可是一分不差地收到了呢~”法/国用手托着下巴,一脸甜蜜地笑着说道。

“休想把我家小飞侠,他可不吃你这一套,滥情的公孔雀”英/国翻了个白眼,把法/国的头重新按回了枕头上。

“妖精さんが二十一にん

妖精さんが二十二にん

妖精さんが二十三にん

妖精さんが二十四にん

妖精さんが二十五にん

妖精さんが二十六にん

妖精さんが二十七にん

妖精さんが二十八にん

妖精さんが二十九にん

妖精さんが三十にん”

英/国本就十分好听的嗓音由于放低了音调,更加凸显了其中令人着迷的磁性与特殊的鼻音,就像是一个天生的吟诵诗人般,令人舒心又带着文学家的风骨与清高。

脑中盘旋着这样的想法,意识也逐渐模糊。“哈—”法/国打了个哈欠:“我还真是有些累了……”“快睡吧”英/国撩开法/国被汗略微打湿的刘海,仍然有些烫手。皱了皱眉,英/国缩回手,略微思考了下后悄悄起身出门,在仆人的帮助下去拿了温度计,一盒退烧药,一杯水和一杯新的温红酒。

就在英/国起身的后两秒,法/国悄悄睁开眼睛,偷偷瞧着离去的英/国,罗兰紫的眸子里透露出略显复杂的眼神。

将这些东西放到床头柜后,英/国做了个“嘘”的动作,用眼神示意仆人轻轻出去后关好门,随后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坐回座位,将法/国盖在头上的厚被子掀开,望着法/国的睡颜,纠结着是否要叫醒法/国。

时间倒回一点,听到英/国的离去,法/国撑起身,望着被关好的门,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,眼睛里满是遗憾:“果然还是回去了呀。”自言自语地轻吐出这句话,摇了摇头,法/国躺了回去,盖上了被子。

直到轻轻的开门声再次响起,法/国立刻支起耳朵,只听脚步声逐渐接近,随后是几件东西碰到床头柜的轻响,之后,一串脚步声逐渐远去。片刻后,法/国脸上的被子被掀开,不动声色地装睡着,法/国缓慢地翻了个身,感到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背后,被子里进入了丝丝凉意,随着自己翻过的身子,很快又消散在重新被盖严的被中。

掩好被子,英/国如释重负地呼出了口气。盯着法/国的背影,英/国发现自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,按理来说既然法/国已经睡着,自己就没有继续陪在他身边的意义了。然而,几次起身欲离后,英/国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心,只好叹了口气重新坐下。

正在这时,法/国突然猛地咳嗽了起来,英/国连忙站起,却只能勉强拍着法/国因剧烈咳嗽而不断颤抖的背,直到法/国稍微喘过了气,崖着嗓子向床头伸出手:“水……”

“水是吧”英/国迅速拿过装了清水的杯子,扶起正在试图履平气息的法/国:“没事吧?”“哈……哈……你,你没走啊……”

听到这话,英/国顿时脸黑了一半,反击道:“是啊,难得有机会过来,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样才既能杀了你又能不留痕迹作案,比如……”

背上受到一记重击,法/国又大声咳嗽了起来:“咳咳咳!你……啊咳啊咳……我要告你……啊咳啊咳……谋杀呀!!”“哈,等你见了上帝再去告我吧,上帝可是绝对公正的,不过我想他肯定会认为大/英/帝/国干了件惩恶扬善的好事,从此把你和你的法/兰/西作为他的失败品扔到地狱里去,而我,将会作为上帝最成功的艺术品得到永远的荣耀”。”英/国狞笑着充满恶意地嘲讽着,就像一条蛇向法/国注射着它的毒液那样。

“哈?”法/国嗤笑着像看小丑一样看着“欠揍”的英/国:“就你?一个粗眉毛、伪君子、原不良、厨艺堪比制作核弹的金色毛毛虫?还艺术品?真是,咳咳,笑掉哥哥我的大牙,你怎么有脸像一只乌鸦一样在一个真正的艺术品面前吹嘘?”

“闭嘴!”英/国恶狠狠地捏住了法/国的鼻子,趁法/国张嘴之际把手上杯子中的水灌了进去,惊觉自己随着水流吞下了什么硬块状的小物,法/国连忙“呜呜”地闭上嘴将剩下的水隔绝在外,待英/国拿开水杯后立马捂住了嘴:“你!你给哥哥我吃了什么?!”

英/国拿起旁边的退烧药盒,故意将文字包装背了过去,笑道:“没什么,一种无色无味,可溶解于水而且让法医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的毒药而已。再过一个小时你就可以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,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光吧红酒混//蛋。”

法/国几乎是暴跳如雷,指着英/国的鼻子喊道:“畜\\生!恶魔!哥哥我平日待你不薄!你为何要对哥哥我下此毒手!”“哈哈哈哈,活该!谁叫你自作孽不可活,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,早就欲除之而后快,还真是感谢你让我有这个机会来接近你啊!”恶作剧成功的英/国拍着手称着快,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狠狠嘲笑着法/国。

“喂……你不会真想我死吧……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……”法/国几乎不知道自己翻白眼的举动是主观而为还是毒性发作了,可怜兮兮地对英/国说道:“我死了谁给你做吃的呀,谁在你生病时候照顾你啊,谁陪你打架呀,谁……”

“无,无路赛!菜我去找中/国做不就得了,我家仆人可不比你少,你当我家医生都是死的吗?美/国那熊孩子够我减寿几百年了,还有……”逐一反驳回去,英/国却控制不了自己飞快的脸红速度:“总……总而言之,你快点给我躺下!”

“嘤!想不到你竟如此薄情!你这负心汉!”法/国像拿着手绢一样双手拿着被单,嘴里还叼着一角:“哥哥我果然是红颜薄命,竟然会死在自己的亲友手上!”“谁跟你是亲友了!你才是负心汉!快给我躺下!”英/国脸红着翻着白眼,把法/国强行塞回了被窝里。

“亚瑟,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……”“不爱谢谢”亚瑟又翻了个白眼:“想套老子话,门都没有!”

“你……你不会真的给我吃了什么毒药吧?”“骗你的行了吧,那是退烧药”“切,我还以为会是那种爱♂的毒♂药呢”法/国有点失望地嘟起了嘴,“你说啥?”“不,没什么……”被听出内涵的英/国的低气压笼罩,法/国弱弱地盖上了被子,悄悄地缩成了一团。

叹了口气,英/国顺手拿过已经凉下来的红酒喝了一口,“你……你不要想不开啊……”对酒后发疯的英/国有了深深阴影的法/国默默露出两只眼睛瞅着英/国,惶恐的情绪可见一斑。“乒”英/国皱着眉拿酒杯的底部碰了下法/国的额头:“乖乖睡觉!再多说一句话我让你想不开!”

“妖精さんが三十一にん

妖精さんが三十二にん

妖精さんが三十三にん

妖精さんが三十四にん

妖精さんが三十五にん

妖精さんが三十六にん

妖精さんが三十七にん

妖精さんが三十八にん

妖精さんが三十九にん

妖精さんが四十にん”

看着总算安静下来,闭上眼睛静静呼吸的法/国,英/国放松下来凝视着法/国,翡翠绿的眼睛里流露出些许莫名的情绪,随后轻轻起身伸了个懒腰,转身走到落地窗前,悄悄拉开窗帘。阳光进来,照耀在法/国的床上,带点温暖的感觉,美好得像是画中的景色一般。英/国悄悄打开玻璃门出去,虽说现在一直在照顾着法/国,可英/国还是对被自己关(móu)照(shā)过的美/国稍稍有点担心。


打开手机,英/国犹豫了一下,回头看了在床上安眠着的法/国,表情和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温柔的笑意。手里拨通的却是加/拿/大的电话。

“您好,这里是加/拿/大”文弱的声音传来,伴随着的还有关门声。英/国开口:“下午好,加/拿/大,美/国那臭小子没来找你麻烦吧?”“呃,其实……”“可恶!!英/国那个God Damn的老混//账!!竟然趁Hero我感冒的时候给我喂死扛!啊𠰋!!”

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带些鼻音的与加/拿/大相似的声音,英/国头痛地揉了揉眉心:“好了我知道了,你不用再说了……”“啊,啊哈哈……”加/拿/大十分无奈地苦笑着回应:“话说回来,您找我除了美/国的事外还有其他的事吗?”英/国愣了一下,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身后的那个人:“嗯,怎么说呢,跟你那边那个臭小鬼一样,也是感冒了,而且发着烧,我之前给他吃过退烧药了,现在在睡着。”

“是法/国先生吗?”“不!不是!没有!是我一个……呃……勉强算朋友的家伙吧”一边惊讶于加/拿/大超人般的直觉,一边斟酌着用词,然而,英/国实在不想说那货是自己“朋友”,于是便犹豫着结结巴巴地改变了措辞。


“这样啊”加/拿/大轻轻地笑了出来,语气也更加柔和了:“那问题应该不大了,您可以再多陪陪他说些话。如果可以的话,心里话或许是不错的选择。病人都喜欢谈心,尽管他们可能因为生病而并不一定清楚您在说些什么,但这能够起到一定的安抚作用,对病人的恢复也不错。”


“这样啊……”摩挲着下巴,英/国仔细思考着加/拿/大的话: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的建议。还有辛苦你了,等我回去一定把那臭小子好好教训一通”“啊哈哈……没什么,份内的事”“加/拿/大!马修!马蒂!Hero我饿了!”“哎!我先挂了,再见”“嗯,再见。”

收起手机,英/国不禁感叹起加/拿/大的不容易。微风拂过英/国的脸,巴黎今天天气晴朗,蓝天白云,十分悦目。在阳台上呆了一会儿,英/国悄悄回来,轻手轻脚地关好玻璃门:“真心话……m。”

思考着加/拿/大刚才的话,英/国坐回座位,凝视着闭上眼睛,像睡美人一样沉睡着的法/国:“跟我闹了这么久,你也累了吧?”“唔……嗯……”法/国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。

得到了几个模糊的鼻音作为回应,英/国似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对着法国,轻言细语道:“你这家伙,每次都跟我对着干,关键时刻又老是做一些关心我的事,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?”

见背对着自己的法/国依旧没有什么反应,英/国继续说了下去:“上次,发烧时候对你说的那句话……可不是烧糊涂了才说的哦……我果然,最讨厌你这混蛋了,可我又真心觉得……有你在身边……真的,真的太好了……”脸像被烧着一样,英/国磕磕巴巴地说着:“反正,现在跟你说这些,你也听不到吧?Francis.Bonnefeuille。”

英/国用最为标准的法语,念出了法/国的真名。“Arthur……Arthur……”心有灵犀般,弗朗西斯迷迷糊糊地用英语念叨出了英/国的真名。

亚瑟一愣,以为弗朗西斯还醒着,连忙有些慌乱地屏住了呼吸,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番茄。片刻后,见弗朗西斯没什么动静,才松了口气垮下了肩膀,脸上的红晕也随之褪去:“什么呀……果然还是我太敏感了吗……”

如果再仔细点看,亚瑟就会发现弗朗西斯隐藏在淡金色长发下,那只悄悄红起来的耳朵,就像他刚才红着的脸一样。

“算了,既然都到40了,那就继续数下去吧。上一次数到哪里了来着?”

“妖精さんが四十一にん

妖精さんが四十二にん

妖精さんが四十三にん

妖精さんが四十四にん

妖精さんが四十五にん

妖精さんが四十六にん

妖精さんが四十七にん

妖精さんが四十八にん

妖精さんが四十九にん

妖精さん……ア……アサが五十にん”

红着脸,亚瑟在最后一遍悄悄地改了人称:“不,不是为了你哦,只是安眠精灵偏要加上我而已……”嘴上这么说着,亚瑟却伸出手,帮弗朗西斯往上拉了拉被子。

今天,真是个安眠日呢……带着这样的想法,带着温暖笑意的睡美人,在害羞的精灵骑士的陪伴下,进入了甜美的梦乡。

END

评论(2)
热度(40)
这里兴趣范围横扫全次元,目前主LL+水浒,欢迎大家来勾搭,微博名南小鸟的老公雪琦,我老婆世界第一可爱!不负就是不客观!!老婆我爱你一辈子!μ'sic forever!!!

© 南小鸟的老公雪琦 | Powered by LOFTER